,眼睛一嗔。
“哼……”这算请求还是逼迫?王屋山面色一紧,身子缓缓地往车内移动着,她在心计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个人看样子身怀武功,自己得小心应付了,幸好她不单单是一个舞姬那么简单,可是论武力,她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若是硬拼,或许能够抵挡一阵,可是接下来会怎样,不是自己所预料的,而且她身上身怀使命,关乎许多人的生死。
车内的气氛甚是紧张,王屋山感觉自己已然透不过气来,二人僵持着,玄衣青年人一刻不停地盯着王屋山,而王屋山则在思量该如何行事。良久过后,王屋山终于开口问道:“尊驾有事,请快言快语,奴家这阁中还有其他事。”
“行首这样就对了。”稍后,那个玄衣年青人便压低声音,絮絮叨叨在王屋山耳边说了一通。
王屋山神情故作紧张不堪,她故意提高了嗓音,言语之中带点惊颤,“你们这是要……刺杀,奴家不过是个舞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这是……”同时她看向那个玄衣青年人的目光也有点躲闪,她感觉若是自己不答应对面那个玄衣青年人,自己恐怕是要香消玉殒在车内了。
“行首莫怕,我绝无恶意,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玄衣青年人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