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坦荡又安然的眼神,仿佛对自己所为供认不讳。
希遥盯着他,愠怒腾起,骤然再次开口:“好,你这么好奇,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他确实在跟他朋友一起做公司,而且做得很不错,这些年顺风顺水,最近有新产品快要上市。他很聪明,也有能力,用不着你费心。有这精力还不如省省,想办法多活几天。”
冲动地说完,希遥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恨恨别过眼去,心里鄙夷他的手段,抬起手捏着眉心,一张脸是冷的。
徐逸州却不恼,慢悠悠说道:“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我可没监视他。”顿了一顿,又说,“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她话难听了些,却是情有可原;也很符合她秉性,那孩子他向来说不得,他一提,她绝对会生气。
他明知故犯,心知她的恼怒是施舍,而现在,他得到了施舍。
痒意沿着喉管攀上来,他抑不住地咳嗽几声。胸腔一阵钝痛,喉间也满是血腥味,徐逸州哆嗦着扯过纸巾擦拭嘴角。
身体已经难受起来,可看见希遥怔愣又困惑的神情,还是努力维持精神,微微一笑:“原来当年他找我借钱开公司的事,他还没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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