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你敢碰我!”
她这么一说,天雷还真就敢了。其实不过是想激她,未想梁上的绳子被她磨蹭了半天,绳头一断她直接就朝自己跌了回来。
天雷一时不察,被她压倒在地,右掌好巧不巧就罩在了她一边的峰峦上。
对两人来说,这触感都是陌生的。
印歌呆了一瞬,脖子到脸轰地一下全红了,猛然挣了一下骂道:“你……你大爷的熊!”
天雷都听不懂这是哪地的骂人话,半点威慑都没有,倒是跟她人一样,颠叁倒四又怪可爱的。
只是她这么一动,掌中的软玉便越往里积压,充盈了他满手。
天雷也是头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不但没有将手挪开,反而轻微收紧,趁机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侯府的?”
印歌大骂不止,使出浑身解数,眼看就能从他身上滚下去了,反被他伸臂一揽,紧紧趴在他身上。
她身形纤细,被迫趴伏在身下修长健实的男性躯体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因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肌。她的脑内一片轰然,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眼里则更多是不可置信。
这男人看着人模狗样少言寡语,没想到轻薄起女儿家来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