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歌待要继续骂他,就觉胸前的力道又紧了一分,他掌中的温度隔着衣衫传递,滚烫异常。
她看向天雷淡漠的脸,这才觉得怕了,粉唇张合几下,因生气而微竖的眉毛也缓缓耷拉下来,变得可怜兮兮的。
“是、是组织派发的任务,我只是照着信笺上的指令行事。”
她的声音已不甚平稳,连带身体也颤巍巍的,被禁锢掌中的椒乳亦酥颤一瞬,叫人生怜。
天雷不动声色,细看他的身体亦是显得有些僵硬,禁锢着印歌的两手与其说是强势威逼,倒不如说是不知道往哪儿放。
印歌已被吓成一只鹌鹑,缩着脖子动也不敢动了。
天雷追问:“你们组织叫什么?领头的是谁?”
“就、就叫天极……我从未见过头领,我在组织只有两个月,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印歌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似乎是盼着天雷能大发慈悲,看在她“出师未捷”的份上放她一马。
这一点天雷倒是不稀奇,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
到此也不必再多说,天雷欲松开手之际,心思一转又问道:“叫什么?”
印歌觉得他大概是没听清,赶紧地重复一遍:“叫天极。”
天雷都想翻白眼了,无奈道:“我是问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