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博彦还记得自己委婉地告诉他,“二哥,我姐的伤可能会让她以后都不能走路”后他的答案。
他说,“走不了,还有我。我会背她走一辈子。”
他曾以为学医学得心脏早已麻木,可江少卿的话竟结结实实地让他为之一振,心脏某个位置轻轻悸动。他没谈过恋爱,但他觉得一定不能比对方爱得深,否则太疼了!
凌晨,手术室的灯还未熄灭。等候的人却越来越多,同样从外地赶回来的江母盯着一动不动的儿子心疼得直叹气,“少卿,你站了这么久,去坐一会儿吧。”
江少卿呆了两秒,回头扫了眼椅子上疲倦的几位长辈,说道:“妈,我没事,你们别等了,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我通知你们。”
“我们没关系。”江母拍拍儿子的肩膀,叹息,“倒是你,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别楚楚没出来你先倒下了。”
“你妈说得对,去坐一下,吃点东西。”江韵武凑上来,语气不容置喙。
接着,所有人都加入了劝说行列,仿佛他才是最让人担心的那个。
于是在站了10多个小时后,江少卿终于坐下来。
江母赶紧把蛋糕塞到他手上,“多少吃点,你还得留力气照顾楚楚。”
江少卿木然地咬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