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剥得一丝匚不挂了。
似乎从车里的那个吻开始,她的力气就在慢慢的消散,四肢软得像棉花一样,他把她抱到床上,一条腿屈膝跪在床单上,神色遗憾:“不能一起洗澡,下一次再补上。”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轻薄的毛衫被他丢到地毯上,然后是腰带,修长的双腿间异常明显地鼓出了一块,他很快脱掉了裤子,□着往浴室走,走了两步又返回到床边,俯身在她的胸口捏了一下:“等我。”
这个澡,宗政洗得很快,似乎生怕林渺渺变了主意,或者临阵脱逃,五六分钟后浴室门就被他打开,他□着身体,结实的肌肉并没有太过膨胀,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滴落的水珠,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湿痕,男性的阳刚之美被他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湿痕,让这具完美的男性躯体,又多了几分撩人的性感。
林渺渺在这几分钟一直盯着天花板,在他问出那句玩笑时,她想,既然他爱她,她好像也爱他,那么交匚欢就是件顺理成章的事,她的脸颊发烫,呼吸也有些紊乱,还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愉悦。
她被他从床上抱起,去了浴室,喜欢一个人,被他抱来抱去似乎也成为了一种不错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