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然后,他把她放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上。
宗政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大。不论是king-size的床,衣柜,浴池,还是拼接着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都很大。冰凉的大理石台紧贴着她的臀,他沾湿了毛巾,覆在了她的胸口,缓慢地移动,昨天他做过一次,那个时候,她就这么乖巧地坐在洗手台上,身体的每一个曲线,每一寸肌肤都完美得让他想用唇帮她清洗。
他强制按捺着心中翻腾的欲囗,耐心又细致地给她擦拭了两遍上身,然后分开了她紧闭的大腿,向两边拉开。
这一幕他已经想象过很多次,将她的双腿分开成一条直线,将她每一处地方一览无遗,然后将用力地将她贯匚穿,在她的身体里驰骋,释放,将她彻底地、一遍又一遍占有。
他的视线紧紧地追随着她腿心处的瑰丽,似乎嫌灯不够亮,他将浴室里的所有灯全部打开,光照在她□的身体上,纤毫毕现又完美无缺。他抱起她,往洗手台的里面推了推,直到她的背脊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臀部和背脊传来一阵阵冰凉,他的视线却又滚烫得要将她融化,林渺渺本能地并拢了腿,他低笑了一声,把她的腿也放在了洗手台上,说:“昨天没擦这里,今天要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