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账本之前,我是不知道‘富裕’的山西到底有多穷,现在我才知道,这山西不比河南差多少了!”
他叹了口气,“河南的衰落多少是因为军政府,是因为我。这几年的战事咱们都尽量的维持在河南省,这么多子弹、炮弹落下去,再富饶的地方也吃不消……山西则是积贫久矣。山西1000多万人,都挤在那点土地上,不穷才怪。山西的矿前朝不让百姓开,晋商又都是票号子,有了些资本之后都跑到北京、上海去了,有几个真正有良心的还记得生养自己的家乡。长久下来不穷才怪,我看得想想办法改变一下两省,毕竟日后都紧挨着国都,可不能穷苦了百姓了!”
“要想富先修路,先生,您不是一直这么交待我们吗?”
“没错,我正打算扩建两省的铁路。河南还好一些,一条京汉铁路已经富裕了一方,剩下的就是扩大铁路的纵深跟经济覆盖面。重点日后要规划铁路的还是山西,而且只这一手还不够!你想,山西土地并不肥沃,收成也不是很好,但地租为什么这么高?主要人多地少造成的。如果能改变这个关系就可以扭转地租高昂的局面。从短期来说,不太可能增加可耕地,但却可以从减少人口,尤其是减少劳动人口这方面入手。”
“减少人口?怎么个减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