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奴婢有今日的体面也是我们夫人给的,夫人放心奴婢,可奴婢也不能因此忘了本分的。这些个银子在手,就是自己再清楚,也总有那么些个人会在背后说奴婢贪昧了的,心里不踏实。奴婢是蠢人就想了个蠢法子,就预先备下了字据,谁要银子的让人按手印,这样就都知道银子使那处去了,旁人也没得再说三道四兴风作浪的。我们夫人说这法子好,就立做了规矩。”
那三位自然是不想的,可看着摆另一处的银子,想想如今家里的境况又犹豫了。
“可怎么都是五两的一记,这岂不是要签押三十份字据的?”大舅母道。
宫嬷嬷道:“这不是奴婢手头上的差事就也五两十两银子就能办的,所以就请账房一气子就开了这些小额的,大面额的没有,如今就是想要再开,也没夫人手里的印章,开了也不作数。”
冯环萦她娘不耐烦道:“罢了,罢了,每人按十份手印就是了。”
有这么个扯后腿的,大舅母和二舅母在精明也占不到多少好处。
等一百五十两银子一到手,这三人心里才舒坦些。
到了夜里,袁瑶连同先头给的一百两银子,拢共三十一张字据厚厚的一叠都给了霍榷瞧。
霍榷一一细看,道:“有了这些,不怕他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