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嬷嬷也说是这个理儿,回头就吩咐人称了她手上还有多少现银子的。
来人一报,道:“还有一百五十两。”
“什么?这么大个威震府就一百五十两银子能动的。”冯环萦她娘蹦起来道。
宫嬷嬷叹了口气,道:“奴婢就一贱东西,也是我们夫人给的体面,才能在夫人不在府里时奴婢凭着夫人给体面,约束约束下头的人,再一个是买些针头线脑的差事,又因着昨个儿给府里的丫头婆子们做秋衣,又使出去了不少,自然手上能做主的银子就不多了。奴婢瞧着也是,差七百多两不少,要不三位舅太太还是让我们夫人亲买灵芝送去吧,也算是我们伯爷和夫人一片孝心。”
一听这话,冯环萦她娘最沉不住气,“也罢了,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你先给了,其余我们再想法子就是了。”反正她想了,总比空手而归的好。
顿时就是大舅母和二舅母也没话说的,心里没有不暗暗骂冯环萦她娘眼皮子浅的。
宫嬷嬷朝外头招招手,进来一个未留头的小厮,手里托着一托盘的字据和笔墨纸砚进来,放那三位手边。
一开始那三位还以为是银票,近了一看才知道是每张五两银子一记的字据,就奇怪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宫嬷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