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告状的,莲谨之跟华容不会管这种闲事的,至于其它人自然也懂得这几天,是绝对不能够去招惹永乐帝的。”秦舞阳抬眸,目光煁煁有神。
虽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女儿节”这日,永乐帝就会像魔障了一般,狂燥而暴戾,虽然平日里她杀人亦从不眨眼,可是至少还有理智在,懂得克制她的血性。
而偏偏在女儿节这日,她情绪一直会处于一种急燥而疯狂的状态,逮着人便是毫不留情地屠杀。
前年,就因为一个小太监奉茶时,稍微打洒了些茶水,她便丧心病狂地血洗了整个宫殿的人。
从此,大家对永乐帝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兢兢业业,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在她面前可谓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下一稍脑袋就会搬家。
可,他们哪里知道,根本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去告密了,因为当事人早已经在现场,将他们逮个正着。
槐树下,一串串似玉雕瑞雪的槐花垂落,花色洁白如玉,若人怜爱,渐渐亦有不少人漫步移进。
靳长恭看那艘彩船已经划过,便带着莲谨之走出槐树之下。
“……陛下。”莲谨之不懂靳长恭为何要避开秦舞阳他们,但他却不能询问。
“皇宫不是牢笼,他们亦不是囚犯,既然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