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寡人就当今日从末看见过他们,只要他们懂得分寸,寡人不会太苛刻的。”靳长恭一眼就看穿莲谨之的想法,朝他眨了眨眼睛。
呃?莲谨之此刻有些懵了,他发现自她离京直到再度回来,他对她的认识更加无法定义,她所说的话,她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都让他越来越无法捉摸,这让他更加难以适应,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才是。
“陛下,朝廷……”实在不懂怎么接下她的话茬,他只有询例汇报一些政事于她。
看他那副拘束不自在的模样,靳长恭觉得莲谨之比她想像之中要来得简单,她理解他面对她,是需要多大的勇气,还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够做到不怨、不恨、不逃、不避。
所以,从另一方向来看,莲谨之的心性的确像池中莲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这般令人心折气息的男人,她觉得值得深交。
“谨之,现在我跟你并不是在宫中,正事稍后再说吧,我们来聊一聊私事。”清越的嗓音,在一片繁闹的景色中,越发清晰动人,扣人心弦。
莲谨之缄默,他又不懂该怎么回应她的问题。
靳长恭竖起三根手指,笑道:“我允许你随意问我三个问题,然后我再反问你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