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的传召,立即进了御书房,他眼色机灵,看到靳长恭的神色有些不高兴,立即跪下道:“回陛下,渊伯候此刻站在外面,说是想见陛下,可奴才劝他先离开,您正在见客,但他却胡搅蛮缠,所以奴才——”
“渊伯候也来了?”
靳长恭不理会小岳子的长篇大论的辩解,视线转向金铭与息子丰两人。
金铭刚才一听那太监的描述便知他那损友不安份,欲搞些动作觐见陛下,心中微些惶然,怕陛下不高兴,便即刻起身,神色微紧:“回陛下,渊伯候一直想见一见陛下,是臣斗胆将他带进宫的。”
“你们当寡人这皇宫是什么地方,谁都可以来面圣吗?”靳长恭语气不轻不重,但却令金铭感觉通体发寒,背脊骨一阵凉意踪上。
金铭知道对他的自作主张不满意,便立即跪地。
“臣知罪!”
“陛下,此事微臣也有错,请陛下息怒。”息子丰亦出声求请。
“起来吧,下不为例。”
靳长恭这才平息了怒意,瞥向跪地的小岳子,摆摆手道:“去传渊伯候进来吧。”
小岳子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应声,退下传人去了。
“臣靳渊柏参加陛下,愿陛下青春常驻,金枪不倒。”
靳渊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