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件水粉色木棉花色印单衣,外罩一件墨绿底苏绣粉玉兰宽袍,一束整齐及腰的黑亮长发用白玉锦鲤长簪束起,粉面桃花眸,充满多情,整个骚包风流人士进场。
他一进御书房,便失神地愣愣看着靳长恭半晌,再夸张地跪在地上,嘴里口齿伶俐地净说些令人一头乌鸦直叫的赞扬话。
难怪一向沉稳机灵的小岳子能被他惹火,倒是有两把刷子,靳长恭眸露深意。
“子丰,你不是说有事要奏吗?”
息子丰一愣,立即起身,出声道:“是的,臣要奏一事是事关上岳旱灾之事。”
“上岳?可是上京临城?”靳长恭略一沉吟问道。
“是的。最近几年上岳年年遭旱,土质干燥颗粒不收,那里的百姓基本已无路可走了。”息子丰一脸沉重之色。
“你可采取了应急措施?”
“近日臣带领一批属下去护城河边搬水前去田间浇灌,但日长月久,长此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咳咳,不好意思。陛下,请问臣可以起来了吗?”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息子丰一愣。
靳长恭睨向仍旧跪地,一脸嬉皮笑脸的靳渊柏,懒懒一挑眉:“看寡人这记性,竟忘了渊柏候还一直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