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有叫他起来。
“没事,是臣存在感太低了。”
被她那双似看透一切的黑眸这般盯着,靳渊柏有些激动又有些寒悚,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就算他知道,也无济于事,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想必,她是已经看穿了自己刚才在门外故意闹事引起她的注意,才这般惩罚自己,可越是这样,却越让他感觉一种由衷的兴奋。
因为这样的陛下,才能够令他不会失望。
“你可想出了对策?”
“臣打算蓄池改种一种南方的水稻田,但我靳国并没有稻谷种子,需要从别的国家购买,这其中还需要制作水田用的蓄水池。所以——”他欲言有止。
靳长恭懂他的意思:“没有找户部商量?”
“户部说国库已经没有银子了。”息子丰垂头。
靳长恭嘴角一抽,掩嘴尴尬地轻咳几声。
“那你还是先将具体方针拟好,寡人会根据实际情况再决定的。”靳长恭唯有暂时先稳住。
息子丰高举起手中奏折,恭声道:“臣已经准备好了。”
两侧太监将奏折取回,放于靳长恭书案上。
“嗯,此事寡人会慎思的。”
靳长恭再看向平彻候金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