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叟从船篷中走了出来,头上戴着斗笠,嘴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只是有些安静地盯着江心的河水,对于我们这几个人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栓子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撑船老叟左臂那空荡荡的袖子,显然,他在古渡口住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奇怪的船叟,但还是很客气地拱了拱手,说明我们的来意,希望老船叟能够行一个方便,送我们过江。
那老船叟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答话,只是嘴里的旱烟不停地吞吐着白雾,过了好久,他才闷声地说道:“夜里江底有东西,不好渡河。”
我们不解其意,心说这江里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不成?不过此刻我们着急渡河,也就没有多想,三胖子最为急切,道:“没事,这大江大河的胖爷我经常下水去玩,能有什么东西?大爷你尽管渡我们过去,出了啥子事情,胖爷我二百斤肥肉撂在这里了,绝对不找你老丈的麻烦……”
我和栓子也是赶路心切,也连忙点头称是。只是小梅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拽了拽我的袖子,低声说:“既然今天天色已经晚了,那我们还是明天来吧!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冲她摆了摆手,说:“哪有什么不对劲的?这条河你又不是第一次坐船了,有什么古怪你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