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了奇效,陆铮的流血止住,开始有了点精神,坐在大象上,安静的看着周围。
他忽然抬手,示意象队停下。夕从前面回头,莫名的看着他,他却看着素问,向她伸出手。
素问看了看夕,讷讷走过去。仰着头看他:“你好点了?”
陆铮伸手拨她的刘海。被汗打湿了,贴在额头上。
这样像是枝头的鸟儿,细致的为爱侣整理毛发,呼吸都溶在一起。
他说:“上来吧。”
素问看看夕,摇摇头。
陆铮抓着她的手不松,又紧了紧。
夕扭开头,终于有仆人过来将素问拖上大象的背脊,素问坐在他身前,感受到他的身体无力的伏在自己背上,呼吸轻轻拂在耳后。
象队重新出发。他们沿河走过,伏在河岸树上的鸟儿惊起,呼啦啦的一片一片。
素问忽然抬头,一群飞鸟振翅飞出树林。
陆铮说:“看见什么?白鹦鹉?你想要吗?我给你捕来。”
她摇摇头:“在笼子里的有什么意思。”
陆铮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只有在笼子里的,才不会背弃他,离开他。
*
傍晚时刻,乌云密集,又要下雨。
郝海云站在檐廊下向远处看,山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