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花魁紧促中暗含敌意地问:“难道是想进怡园靠脸混饭吃,却苦无门路,才特意来消遣我,打通环节的吗?可惜你俩这样貌儿,给我做提鞋的丫鬟都排不上号儿,男人见了又怎么会动心呢?”
果不其然,有男人争夺战的地方,女人见女人,天性排斥不相容。聪明女人明里一把火,暗里一把刀,稍笨些的女人明里暗里都是刀。风月场所和皇宫尤甚。
薛浅芜叹口气,看来麻烦来了。
不闻薛浅芜的回答,颜倾茹起身向门外跑去,脸色煞白地喊:“女贼混进来了!”
绣姑急得几乎昏厥,在这等香乐窝里被抓着,就算不被充入妓库,也得丢死祖宗的老脸了。那还不如直接寻条白绫,吊死在外边的树上呢。
薛浅芜亦窘迫了,若不即刻采取措施,大批人马连同武士打手,估计都要涌进来了。
薛浅芜正想着如何阻止花魁的第二声,才不至于有太大的惊动,耳畔却骤停了一切音响。突然到来的寂静,如同冰封草原的覆灭,所有声息就那样彻底底地落幕。
压抑的迫近感,带着往昔复杂的感觉,蓦地攫住了薛浅芜的思维。抬目望去,眼睛有些刺痛,浓如暗夜玄秘似水的黑衣,猎猎而艳绝地飘进人的视野。
这个陌生而熟悉、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