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而贴近的男子,许久未见了。或者说是,恍若许久未见。每一见时,仍是那般千百滋味,说不出是喜是忧,是恨是念。
南宫峙礼一挥衣袖,院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那些值班的丫鬟,包括送他前来的书生掌柜,全被阻隔在了外面。花魁颜倾茹的喊声,还没来得及传太远,就像被夹掉了尾音似的,生生回荡在了院内。
并且,她再也叫不出了。南宫峙礼不知何时,已把臂弯拐上了她的脖颈。颜倾茹艰难吞了两口气儿,眼里的光芒渐渐淡去,熄灭如灰。
待南宫峙礼的手臂移开,那具适才还很生动的娇躯,如若扭断了翅膀的华美蝴蝶,软塌塌颓倒在地上,不曾发出一声嘤泣。
薛浅芜不止一次见过他的狠戾与无常,每次却有不一样的毛骨悚然。
“她犯什么错了?为何要死?”薛浅芜仍是傻傻地,愤怒发出这么无力的一问。
南宫峙礼不以为意地笑笑,语气尽是对世人世事的嘲弄与蔑视:“不为什么,只是不想让她活了。”
他的玩弄态度激怒了她,薛浅芜气冲冲横眉道:“草菅人命,罪恶深重,我怨着你,恨不得你能死千百次!我早不想让你活了,你怎么不去死?”
南宫峙礼的唇畔,划过一抹暧昧弧度,冷然笑道:“我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