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件侍卫外穿的冬衣,言简意赅地道:“穿上,避人耳目。”
丝栾意会,麻利地穿在身。打着灯笼一晃一晃慢慢走了。
赵迁叫来一个心腹侍卫,说道:“你站在南边的茅房前守着,谁也不让进去。有人找我,你就说本太子正在如厕。”
那侍卫看他不像短时间内就能回来的,苦着脸道:“那你耽搁的时间太久,太子妃万一问起了,奴才就一直回答你在蹲厕所吗?也不能那么久啊!”
“蠢货!”赵迁骂道:“为什么选南边那个厕所作说辞?就是因为那里面暖和,整夜呆里面也不会冻坏!并且有前后两个门!不管是谁问起,你就说本太子闹肚子了,跑来跑去恐着了凉,就一直在厕所里没出来!”
“属下明了。”那侍卫又问道:“你不出来,属下要整夜守在厕所的门前吗?”
“你以为呢?”赵迁拍拍他的脑袋,那脑袋不自禁往里缩了缩:“本太子未从厕所的后门出来,你就要一直等!”
侍卫咂了咂嘴,这下后果已能预见到了。不仅面对太子妃的质问要撒谎如流水,还得在霜寒风烈中冻大半个晚上。有苦自吞,还是乖乖地披床厚毯子来守夜吧。
第一六七章替身尝酸涩,机心严守恪
赵迁匆匆往干霖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