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敢喘呢,岂会公然现身,前来领罪?”
柳采娉淡淡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若是主动承认,本太子妃也就从轻处罚便是。倘有再犯,绝不姑息。如果没人承认,就把整个太子府的周围、以及里里外外查个遍儿,就不信连个奴才都查不出!”
如谷站在门边,看着里面一幕,双腿有些打颤,但仍是慢吞吞地一步一步拾阶而上,看样子是要坦白了。
薛浅芜想起上次放炮的事,就是因干霖院而起,这次若又是干霖院,太子妃就算好脾性地饶她们,怕也会对薛浅芜的形貌再也忘不掉了。奴婢被主子注意上,在宫里从来都不是件好事儿。更不要说,太子妃对丝栾心怀不忿,在众人的怂恿下,难免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来。
这样想着,薛浅芜慌忙拉住了如谷,不让她再往前走,并且挤眼努嘴,让她赶快回去。
如谷放不下那风筝,为难地望了望,不想就此离去。薛浅芜不由分说,拉了她的手便飞快往回去走。
终是晚了一步,柳采娉派的侍卫,已开始张罗着搜索了。薛浅芜只有一人也罢了,或许能凭机灵的七躲八拐,在搜出她之前,回到干霖院去,装作泰然自如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但是现在手里拉着如谷,想走也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