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来避去,终于到干霖院门口时,薛浅芜猛然瞧见如谷手里还拿着风筝断了的线圈,脑袋登时一哄,一把夺过,往远处扔了去。说来凑巧,正好砸在打头那个侍卫的面门上。
薛浅芜暗叫一声“完了”,果然他们呆愣片刻之后,立马暴怒地喊“那儿!从那儿砸过来的!”
铁的证据摆在面前,想抵赖都无从抵起。侍卫们涌过来,把薛浅芜、如谷包括正在屋里心神不宁做着饭的丝栾,都一并带走了,重新跪在了太子妃面前。
柳采娉初看到她们三个,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倒是她身旁的侍女叫了出来:“又是她们几个捣鬼!”
柳采娉不言语,眼光里的笑意,就像刀子上的锋芒,淡薄从丝栾的身上扫过。顿了好久,走近丝栾,用手抬起她下巴道:“上次看你,你还说要真心归顺本太子妃呢!太子不舍得你来前院和众姐妹们混住,谁知道这么快咱们又在前院见面了!”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讽刺道:“瞧她那模样儿,就是没安好心的!明里火暗中刀,嘴上答应一套儿,心里想的是一套儿,不知在怎样计较着暗算呢!”
柳采娉笑叹道:“是不是不把本太子妃弄出来点儿伤,你就于心难安啊?”
丝栾哭道:“不是奴婢……奴婢自从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