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三天之内,找借口不要让东方爷来接我,就说我不舒服。我要把这件事的印记洗掉,以足够新生的勇气去面对他。”
赵迁看她摇摇欲坠,怜惜地道:“快休息吧。该怎么说,我都知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必了。”薛浅芜倦懒地淡淡道:“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干霖院。”言罢这句,薛浅芜转身进了房。
赵迁失魂落魄站了一会儿,脑海中不禁畅想起刚才那一幕火热,体内的血液好像重新沸腾了起来,呼呼不灭。他叹一声,竟然这样无药可解了吗?他想要她,想得到她,对于一个女人的占有欲,从未这样的鲜明强烈过。
振奋中夹杂着失落,回望一眼紧闭的门,他缓缓地走了。薛浅芜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心里涨满了恨和惭愧。按照以往,薛浅芜定会和如谷睡在一张床的,但是今晚,她悄悄地走进了另一间屋子,独自躺了。
无论她素日里多么没心没肺,今夜却难成眠。该把这件秘密的事告诉东方爷吗,该怎么去启齿?该如何抹去自己不爱的男人在身上留下的印痕!越想越恸,她抓过被子的一角,蒙住了头,憋得几乎噎气。快窒息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还贴身穿着赵迁的衣服,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连抓带扯地脱下了赵迁的衣服,浑不顾因为动作太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