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身上被挂出了几道痕,火辣辣的痛着。
又从床头摸了一把剪刀,在昏暗的光线中,狠狠绞着太子的衣服。直到绞成千条万缕、一块一片,才歇了手。睁眼熬到天亮,欲哭无泪,心如沸水煮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清晨,如谷起床后发现身旁没有人,吃了一惊,赶紧穿了鞋子出来寻找。看到薛浅芜时,吃了一惊,呆呆看着她床前的碎布片,嘴里问道“怎么回事儿?昨晚你去哪里了,我竟熟睡得过头了,一无所知!”说着,弯腰拾了一块碎布在手。
仔细端详,瞳孔越睁越大,最后死死地把布捂在了胸口,低呼:“这么考究的布料!还有这样的金线花纹……这……不是太子的衣服吗?”
“怎么会是他的?偏他能穿这样的衣服不成?”薛浅芜冷笑道:“众生平等,只因他是皇帝的儿子,就比人优越尊贵了吗?”
如谷听得面若白纸,她瞠目结舌道:“你这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种话在屋里说说也就罢了,若被人听了去,命还在吗……”
薛浅芜喃喃道:“是啊。对于不听话的叛逆之人,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用权力剥夺去他们的生命。除了这种办法,这种能耐,再没有旁的了。如谷……你说……皇宫里的当权者是不是也很可悲可怜可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