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我快受不住了……”
男子的喉咙奇干无比,艰涩困难地吐出两个字:“错了……”
“什么错了?”薛浅芜的双眼,因被媚药迷乱而荡漾着水汪汪的春意,她把胸贴得更紧了,与男子共同剧烈起伏着,汹涌澎湃。
说“错了”二字的,正是赵迁。他看到她的一反常态后,就知道肯定是出了某种差错。他想到立即带她去冲冷水或者喝杯醒神茶,反正总有法子,就算难以彻底驱尽药效,也能缓解她的这种症状。
但是身躯被定着了一样,他挪不动分毫。
以前总是对他刻意冷淡甚至疏远的妙人儿,忽然如此热情大胆,不顾一切奉献给他,纵知道是假象,他不过是她所爱男子的替身,但又怎能狠心狠意放弃?尤其,当他的感觉被她曼妙的身子、绝美的红唇点燃起来了火焰?
滚烫掺杂着埋藏了许多日的渴慕,使他失去了理智。薛浅芜笨拙的吻已让他狂躁,他慢慢主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如卷过的暴风骤雨,吻在薛浅芜的脸上、肩上。吻得那样狂野而无节制,仿佛有着发泄不尽的压抑/情/欲。
他是替身,又能如何。虽然可悲,却能得到她整个身心欢愉投入的这短暂瞬间。用替身之躯感受着,也是无比的畅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