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水深火热,赵迁哪里还管什么,他把丐儿压在了草丛中,用生平最昂扬进取的激越之态,解着她的春药之猛烈毒。他的血液极度沸腾,久久不能熄灭丝毫,是啊,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如今晚般销魂蚀骨,令他欲罢不能,致命快乐。
身下这个女子,她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呻吟,每一次迎合,都让他恨不得把这刹那记成永远。
院门之外,阴恻的鄙夷笑声细细响起来:“还真是个床上尤物!……我倒要看看你,这恬不知耻的,还能配得上他吗?”
不知过了多久,薛浅芜的药性渐渐地残退了。她绯红的脸颊、剧烈不规则的心跳逐渐趋于正常,眼中/情/欲也层层在消退。全然没有气力动弹,却感觉身体上的异样。
赵迁情致还兀自高涨着,不舍得脱离她。生怕微一放松,惊醒了梦,这个女子就再也不是他的了。
薛浅芜的眼里,先是迷惑,再是怔忪,而后过渡成为惊讶、愤怒、伤心、绝望,她脑袋寂茫茫空白着,又像有无数只蚊蝇嗡嗡嘤嘤地飞。终于,麻木地抬起手,“啪”地打在了赵迁的右脸上。
赵迁被她眼神震住,一个激灵,饶是再旺盛的欲念,也被她打退了。狼狈羞愧翻身下来,脑海里凌乱播放着刚才的一幕幕,食髓知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