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锦喝道:“伶牙俐齿花言巧语,当座众人都是任你戏弄的三岁孩儿不成?不敬师长,书院需留不得你。”
    苏锦正色道:“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这三块烙饼耗费农人数升血汗,日常可佐一餐之食,若是荒年可活数人,实乃天下为珍贵之物?再说这烙饼可是我家……老母亲自烙就,下千里迢迢从家乡带来应天书院奉师,诗云‘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里边的崇敬师道之意可是无价的。”
    戚舜宾连连点头道:“曹讲授,老夫看他说的理,束修之礼本就是乎于心,不乎礼物贵贱,莫要难为他。”
    曹敏面色青红交替,恨得牙痒痒的,默不作声的查了名单,将苏锦这个名字记心,今后需要敲打折磨的名单又多了一位。
    苏锦得意洋洋的刚要退下,却听甲一堂处有人说道:“苏兄,你的礼物怎么还不拿走,你不是说暂放小弟处,束修之时再拿去奉上的么?”
    苏锦愕然回望,但见夏四林举着一块紫黝黝的砚台朝他挥手,识货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端砚,产自端州的名贵的砚台,没想到这厮先献上三块烙饼出了一番风头,居然又要献上端砚一枚,这下又是一番风光了。
    苏锦无可奈何,看来夏四林将自己的礼物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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