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到底跟自己是否是一路人,或许此人只是小事精明大事糊涂,万一是个是非不分之人,跟自己毫无共同语言,过了今夜,魏松鹤便不会再与他交往了
    “魏兄,非是我苏锦不愿听你这些大道理,而是身份使然,俗言道:看菜吃饭量体裁衣,你我如今均是介民一个,不是下说话直爽,人微言轻之际说那些有什么用?你那日陆大人府上所言‘三冗三费’之论,下也极为赞同,但仅此而已,下认为,牢骚的比雷霆还大,这世间该如何还是如何,徒惹满腹郁闷。”苏锦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
    “那依着苏兄,我等难道便不声么,连言语上都不能说说,贪官污吏岂不是变本加厉么?”
    “今日刚刚提及的‘君子纳于言而敏于行’你怎么就忘了呢,圣人之言乃是至理,光说有何用?下看出来魏兄乃是正直之辈,若为官怕是比那庐州朱世庸好上千倍万倍,但是,他是知府,你不是,所以牢骚无用,唯有努力向上,博取功名之后为官造福一方姓才是正理;或者有大的展,能登堂入殿成为朝廷倚重之栋梁,到时候惩治这些冗官,治理这些冗费,岂不是比这里牢骚加来的实际么?”
    魏松鹤听了这话半晌不语,苏锦也自悔言语过重,他只是看不得那些喜欢夸夸其谈之人,说,谁不会?问题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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