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难;谋高位如泡马子,心意动远没有行动有效。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苏兄真是有见地之人,难怪恩师临来之前着我多跟你聊聊,说兄台身上有很多我所不及之处,当时下还颇不服气,细想来,苏兄字字如锥,直指要害;哎,下……下这段时间牢骚的确实太多了,太过轻狂,反倒无法沉静身心安心苦读。”
苏锦笑道:“魏兄也无需自谦,陆大人能推荐你来书院读书,自然你有独到之处,不像我,靠着包大人的面子才混进来的,其实我对科举之目一窍不通,今后还望魏兄多多指教。”
魏松鹤忙道:“折杀下了,指教不敢,今后当多跟苏兄学学,话再也不多说了,驴儿嗓门高却除了拉磨驾车别无它用,还是脚踏实地为好。”
两人一番交流,都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自然很快释怀于心,推杯换盏喝了一会,话题一会庐州,一会书院,一会鸡毛蒜皮,竟然谈得异常的投机,一壶酒喝了个精光,均熏熏有醉意。
正喝的入味谈得起劲之时,正厅后门处白衣一闪,夏四林出现门口,苏锦带着醉意连声招呼道:“夏贤弟,来来来,同饮几杯水酒,都是书院同窗,相互认识一下也好。”
夏四林显然是沐刚出,头湿漉漉的,盘起挽头顶,扎了一根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