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络,往往出人意表无从把握,非常之事需非常之人来办,而你正好符合这一点。”晏殊端了酒杯朝苏锦一比划,随即‘滋儿’一声一口吸干。
苏锦道:“何以见得?”
“应天学子一案还不能说明这一点么?你救人的办法相当的出人意料,本来最稳妥的办法是老夫出面协调,然后将人捞出来,偏偏你自作主张带人去衙门口静坐,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而在众人都以为你将无法脱身之时,偏偏天降祥瑞,太祖爷……嘿嘿……太祖爷又托梦与你,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这番行事手段,天下人不懂其中的关窍,老夫可明白这其中的高明之处。”
苏锦挠头道:“巧合而已,若非太祖爷帮忙,我也是没办法的,也许早就亡命天涯了。”
晏殊嘿嘿笑道:“太祖爷为何单单帮你的忙?太祖爷殡天之后几十年从未托梦于人,却偏偏托梦于你,岂不是笃笃怪事?”
苏锦无言以对,耍起无赖道:“那这事大人只好去问太祖爷去,问我我如何得知?若不是唐介吹毛求疵的罗织文字之祸,太祖爷怕也是懒得现身吧。”
晏殊挥手道:“别和老夫玩这手,老夫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本朝文字之祸虽少,但老夫也不是未曾耳闻过,三年前郓城县有个姓宋的押司在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