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提了一首诗,立刻被有司拘捕拿办,抄家流放到千里之外,也没见太祖爷因此事来托梦于人宣布誓碑;两年前大名府辖下县令杜蘅写了一首词,只因里边有一句疑似对太宗爷不敬之言,同样下场悲惨,家中老小数十口被流放延州做苦役,也没见太祖爷托梦啊;还有山西提学司治下官学有位姓孟的学子曾……”
    苏锦彻底投降道:“那个……算您有理,这事咱们到此为止,我服了还不成么?”
    晏殊笑道:“这世上的成功之人总有他成功的道理在,没有无缘无故的大富贵或者是大幸运从天而降,总是有些原因的。”
    苏锦鼓着眼不做声了,这老货看来真不好骗,听他的意思,倒是在点明自己这太祖托梦之事的蹊跷之处,不过他不敢明说这是假的罢了。
    “还有第三条么?”苏锦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越多说越是马脚易露,还是适可而止为好。
    “第三条便是,你虽狡猾多智,但却有着一种极其倔强的性格,应天府之事其实你本可脱身于外,但是你硬是抱着必死之志往前猛冲,最终不但将五十余名学子救出,还将抓进去几乎定罪的王安石等四名学子救出;老夫虽不能说你不爱惜自家性命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你要知道是有的人过于优柔寡断才给了你机会,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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