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碧云叹息道:“苏锦,不是奴家多嘴,你行的这是一步险棋呢,你去说服郎少东家奴家倒没什么意见,正好郎少东家被朱知府惩戒,而商会众人又不为他撑腰,显然这个时机须得利用上;可是你要他将陈老根和信件的消息透露出去,这可是很危险的。”
    苏锦道:“我知道,当我准备实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已经预见到隐藏的危险了,但其实那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
    晏碧云蹙眉道:“你的目的?”
    苏锦点头道:“正是,我其实对于朱世庸篡改粜粮记录之事并不感兴趣,不管怎样,朱世庸是将庐州粮务办的毫无纰漏的,即便是他混淆日期,给予屯粮之商以期限之前的价格,但是毕竟粮务并未崩坏,这件事即便是查出来上报上去,对朱世庸来说并非致命打击;最多是小小责罚一番,甚至在京中有人帮着说话的情况下会功过相抵平安无事,那岂是我所能容忍的。”
    晏碧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朱世庸的致命之处便是故意派人送信泄露运粮机密的事了;可是你将这么重要的证据透露给朱世庸,你想过他该如何反应么?”
    苏锦道:“自然考虑过,最坏的结果便是他不信,若他打定主意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而陈老根的口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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