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那封信的佐证也将会被视为攀诬;别看欧阳修信誓旦旦,此人可不会蠢到没有十足的证据便对朱世庸开火;原本我以为他为我隐瞒放粮之事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怕得罪三司大人,二是我给他的筹码对他升官有利;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晏碧云道:“此话怎讲?”
    苏锦道:“其实朱世庸的案子和扬州府那些已经调任外地的和冯敬尧有勾结的名单对他都没吸引力;他唯一顾忌的便是三司大人;若非你当日以死相逼,他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苏锦伸手握住晏碧云的手,轻轻揉捏,看着她道:“谢谢你,你确实救了我一命。”
    晏碧云见小娴儿在旁边,有些脸红,想抽出双手,但忽然又不想抽出来,任由苏锦握着,轻声道:“救你便是救奴家自己,还是那句话,你死了,奴家不能独活。”
    苏锦笑道:“我明白,但没有你那天的话,欧阳修不会轻易的便答应,我给他的筹码根本就不够,他之所以接受,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他想的很清楚,惹得三司大人动怒,他的前程也就完了,在吕夷简和三司大人之间,伴随着相位争夺的白热化,已经没有中间的道路可走,他想当墙头草亦绝无前途;无论是谁得了相位,他这个中间派的地位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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