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府,但众人对于其中的详情还是知之甚少,听苏锦道来,更有一番唏嘘感叹。
    李重叹道:“范帅和韩帅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教人难以想象,不过卑职私底下认为,结党之说未免牵强,以此为借口贬斥几位大人,似乎有点不太妥当。”
    魏松鹤道:“可是欧永叔写的那篇《朋党论》便是自承确有其事,也难怪有人借此大做文章。皇上岂会容许有人公然结党,自然是要处罚的。”
    苏锦微笑道:“欧永叔确实这一招棋走的过了,教人抓住了把柄,不过归根结底而言,还是新政的问题,新政施行过程中犯了不少错误,弄得怨声载道,皇上是想赶紧结束新政,欧阳大人在恰当的时机给了恰当的理由罢了。”
    魏松鹤低声道:“您的意思是……欧阳修故意这么做的?故意借此机会让皇上下台阶,将新政之失归结到韩范等人身上?这不是苦肉计么?”
    李重呆呆的道:“难怪,难怪以欧阳永叔的老练,怎会在钱铭逸弹劾他们结党之时走出这一步蠢棋,难道是皇上授意他如此?亦或是他揣摩出了皇上的心思?”
    苏锦忙摆手道:“这等事岂能胡乱猜测,咱们只是闲聊,这些话可不能有半句在外边透露出去,不然我们可都有大麻烦。”
    众人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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