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宵这时也暂忘了今日来上朝的目的,精彩呀,他一脸兴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走到大殿的阶下,瞧了高台上的兰亭几眼,又转身朝着永安候眯眸,嘻皮笑脸道,“要说父皇生的孩子哪个最象父皇,那肯定就是三哥。残颚疈晓安候,你这个证据可得有些说服力,你敢攻击皇族血脉,这在西凌可是剖皮之罪,你赵家吃得起么?”
高世忠也知道这事态太严重了,蹙眉上前提醒,“安候,方才宁王已代皇上下旨,旨意中,十二岁以下的男童及女眷只是进大理寺监!”在西凌律法中,过大理事监,最高判罚为苦役,流放千里。
高世忠此言自然带着善意的提醒。殿上众人都明白,这已是宁王殿下对赵家格外开恩。但若永安候执迷不悟,把前朝旧太子的事翻出,并且质疑皇氏血统,一旦证据被推翻,那就是诛灭九族,就是刚出生的婴儿也将被溺杀。
可惜永安候却不卖帐,嗤笑一声,让他赵家认命么?不,赵家人从来就是不怕死,赵承略、赵承飞的血不会白流。何况,他手中所持的证据谁能推得翻?
连月来阴郁终于沉积厚发,全番涌出,赵传铭阴侧侧地注目于高台上神情自若的兰亭,转首对着高世忠反讥,“高大人这算是诱导口供?”
高世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