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袖一甩,神情露出薄怒,站回到文志斌的身边,耳边传来文志斌低低的声音,“高大人,你说安候能蹦得比高台上的人还高?你急什么,这戏有得瞧。”
高世忠睨向高台,只见太师椅上的兰亭修长的双腿交叠靠坐着,一手撑扶在下颌,那双深幽的凤眸微微眯着,带着嘲笑的神情俯瞰着,象是睥睨着众生笑话。
“皇帝”不急,太监——赵公公一脸无神的样子站在兰亭的身后,似乎也没见他急!那他高世忠急什么?
看戏吧!高世忠挺直腰,不再发一语,眸光掠向永安候,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两封信。远远看上去,那信纸有些蜡黄,黑迹似乎也有些晕开了,凭着他刑检司的嗅觉,他判断,这信纸大概有些年份了!
兰御诚的心随着赵传铭一点一点的摊开心而狂跳,只觉眼前一黑,直直朝后面倒去,幸得身旁的卫扬扶了他一把,才没当场摔倒。
卫扬扬手示意宫人抬一张椅子上来给兰御诚坐下。
兰御诚全身冒着冷汗,半天才缓过来,朝着高台上的兰亭艰涩地开口,“宁王,当年本王也只是好心好意,想不到今日却害了你!”
声音很轻很虚弱,但大殿上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瞧这阵势,想来宁王的身世真有问题,否则赵传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