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如今,也不知成什么样了。
而石将离腿根处的那些伤,捧墨自然是知道的,此刻免不了摇了摇头,伸手去扶她坐下:“属下记得,沈知寒给你的那些药里,有助益伤口愈合生肌的药膏,不如抹上一些,明早应该就不会痛了……”
石将离坐下之后,双腿有些不雅地张开,可见那些伤的确是疼得有些狠。而方才,她之所以整个人瘫在“傅景玉”的身上,也正是因为那伤口的疼痛。“能不抹就不抹罢。”对于这样的建议,她并不采纳,只是垂着头,声音有些闷闷的:“一旦挥霍殆尽,哪里还能再有?”
那扶住她手臂的手指微微紧了一紧,石将离抬起头,却见那比她岁数略小的少年,如今身高已是比她高出了不少。他表情严肃,黯沉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异常明亮:“属下以为,早些用尽了才好,可以免了陛下对他的依赖之心。”
“依赖么?”自然听得出捧墨话中的“他”指代的是何人,石将离只觉得胸口蓦得一抽,仿佛被一枚无形的针连根刺入,在血肉里磨蚀着,那样牵痛。好一会儿之后,“捧墨,是不是连你也觉得,他已经不会再有机会醒过来了?”
捧墨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复杂神色,垂眼掩住眼底的漩涡,眉头轻皱,复又展开,却并不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