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道:“陛下既然强求了这么许久,总也得要得了个结果,才会死心。”
会死心么?
石将离扪心自问,却是在那自己心知肚明的答案中迷失。
知道“沈知寒”这个名字素来就是她心中不能碰触的一道伤,捧墨识时务地转了话题:“陛下有没有觉得,这个傅景玉与以往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压低了声音,眼角瞥了瞥寝殿,眸光中有着疑惑与不解。
关于这个问题之中的疑点,石将离早就发觉了,可是,此刻她却并不附和,脸上渐渐浮起了笑容,只是反问:“何以见得?”
素来与她有默契,从她脸上的笑,捧墨看出了些端倪,知道她要么是有所顾忌,要么是还不确定,便微微皱起眉,答了四个字:“智者见智。”
可是,这四个字,却不知怎么的,让石将离想起了“傅景玉”方才那“淫者见淫”的后半句话,顿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捧墨,你说起话来,可真是越来越有凤君的神采了!”她伸手勾下他的颈项,挑起一边柳眉,半眯着眼满意地笑了笑,嫣红得得唇抿得极漂亮,似乎已是从方才那沮丧地情绪中走了出来:“朕一直在思忖,让你在朕身边做侍卫,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太委屈你了?”
“陛下——”对于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