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便也逐渐大胆了些,一旦发现傅晚晴毒打沈知寒,便将她给关起来,直到其恢复正常才放出来。若是仔细说来,当初沈知寒遣散家仆之时,他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沈知寒并没有言明要遣他走,只是感慨他任总管多年,劳苦功高,让路与非带着银两送他回湖州祭拜祖宗。他本已经坐着车上了去湖州的路,想心不定转回来,却正好瞧到那场将墨兰冢付之一炬的大火。
也就是那一场大火,让他一直深陷在了自责的桎梏中,背负上了自以为罪孽的枷锁。所以,后来他不惜耗费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叮嘱路与非四处追查沈知寒躯体的下落,这一次遭了牢狱之灾,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擦了擦眼角,将原委徐徐道来:“其实,不是老奴看出了什么,只不过,傅少爷几个月前突然让人给老奴送来了一份密函,密函里隐约提到,他要前往南蛮,只说有法子能让我家少主人活过来,不过,当时老奴以为他随口玩笑,便没有放在心上——”
这倒是他第一次在言语上称傅景玉为“少爷”,之前,他对傅家是素来不屑一顾的。而当时,傅景玉送了密函给他,他因着傅云昇对宋泓弛的亦步亦趋,只道傅景玉也是别有图谋,便将那密函烧掉了。可是,自从在天牢中听路与非说起“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