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石艳妆几乎不再过问朝政大事,她嘴里最常听到的名讳,从“锦书”变成了“重霜”。
不过,她也会在宋泓弛忙着批阅公文的时候来撒娇——
“锦书,朕打算将今年进贡的贡品挑些最好的送去给重霜,你说朕挑些什么好呢?”张
“锦书,朕听说重霜今日要前往康州义诊,那里离京师不远,朕想去见一见他……”
“锦书,朕听说江州织造的贡品丝绸已经送来了,朕想选几匹极佳的凌波缎给重霜送去……”
他仍旧像以前那般包容她,宠溺她,只要是她的要求,他有求必应,只是,他鲜少再笑,更多的时候,他批阅公文,不知不觉就开始发呆,抚着那御赐的白玉并蒂莲纸镇,望着底座上那八个小字,心中五味杂陈。
他能给她锦绣乾坤,她却未必愿意给他并蒂情深。
从没有见过沈重霜,也从没有刻意去探知关于这个人的一丝一毫,即便是身在朝廷,宋泓弛也渐渐听说了他的名声。性子冷傲的神医,即便是知道女帝待他非同一般,也仍旧是凡是我行我素,这样的脾性,是不是应了那句俗话——“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
直到有一日,石艳妆去见了沈重霜,回来之后一双眼哭得通红,冲着伺候的宫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