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自己是否值得,毕竟,他已将隐忍的性子无形化入了骨髓,可是,在女儿看来,这一切值得么?!
他认为值得的,别人未必认同。
她的母皇石艳妆,当初不就是抱着这样的念想,豁出一切,头破血流也不曾醒悟?
难道,这一切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还将重演一次?
“你!你简直是混账至极!”
宋鸿驰恼极,恨恨咬牙斥骂了一句,不觉后退一步,眼前一黑,脚步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跌倒在地,引得石暇菲险险地一声惊呼,幸而沈知寒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探探脉象发觉事情不妙,立刻抱着往寝房而去。
这一来,别说是石暇菲,就连石将离也吓得面色苍白,连忙尾随前去。
空荡荡的庭院里,只剩下那还在燃烧的躯体发出“滋滋”的声音,冒着黑烟,令人胆寒。
宋鸿驰气息不稳,面色灰白,气得双唇直哆嗦,在榻上躺了好半晌,经由沈知寒一番施针喂药,才渐渐缓过气来。
石将离知道自己方才将话说得太狠太绝,确是有些过分,现下见宋鸿驰脸色好些了,便低垂着头跪在榻前,一副省思己过的架势。而沈知寒与石暇菲也甚为识相,自知此刻不便多言,便无声立于一旁。
这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