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中大致被划分成了这四个战斗群,他们将并肩作战,直至完成整体作战任务。派普看着地图上的红色三角,不仅陷入了沉思。
秋天的时候,派普曾经去医院探望他的老上司兼老朋友提奥多尔·维施少将。这家伙在诺曼底撤退时被炸断了双腿,萎顿不堪地躺在病床上,平日骁勇的气势此时消褪了不少。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派普坐在病床前,想起了前不久刚刚阵亡的维特,那也是和他很要好的朋友。他为维特的阵亡难过了很久。临时代替维特的库尔曼还没跑出多远,后背就插满了弹片,一声没吭的倒下了。下一任师长迈尔带着青年师的残部被俘虏了,听说温舍也被俘虏了。没人敢仔细往下想他们的命运,听说很多党卫军在被俘后都是就地枪决的。这些曾经交情或深或浅,却共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各自散落在瓦尔哈拉,或是不知名的某处,令人无限唏嘘。
“我想你不会喜欢你的新师长的。很显然,他也不喜欢你。”维施直白地说道。
派普无奈地笑了笑。他和威廉·蒙克不合在师部从来都不是秘密。说不清楚原因是什么,总之就是互相看不顺眼。一直到后来作战理念也有了极大的冲突——虽然两人没有公开争吵过,但双方都清楚得很,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