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个过于强势的丈夫了,有时会压得奥利维亚喘不过气,虽然她从来不提。郝斯特和凯瑟琳就不是这幅情形。他们两人总是有商有量,很多事情都是凯瑟琳做主,郝斯特也乐得清闲。而他——如果能活着回去,他一定努力改变自己的强势,让奥利维亚从自己密不透风的羽翼中挣脱出来一些。
威斯特哈根对他说了偶遇奥利维亚的事。虽然他没有多言,但派普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奥利维亚和海因里希之间的相处是有问题的。奥利维亚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些,也许是不愿意给他增添烦心事。但派普不希望她这样,他不想委屈他的妻子更多。
想到这儿,派普站了起来,摸了摸上衣口袋中的那封信,走出了地下室。葛如勒紧紧跟着自己的长官,一步也不敢远离。谁知道美国佬儿会不会突然发动第二波攻势,要是炸弹落下来,他说什么也要扑在长官身上,舍己救长官。
派普一路走到了格莱兹的教堂,麦考恩少校现在正在那里。派普出现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德国伤员惊喜地看到长官前来,而美国战俘则心怀忐忑地猜测着谁会被这个家伙拖出去毙了。
派普刚刚把眼光落在麦考恩少校身上,后者便站了起来,迎向他走了过去。两人走出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