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在之前的轰炸中,美国人的准头不错,没有误炸教堂。否则将会有不少自己人死在他们手里。
“您知道库尔特迈尔么?”派普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是青年师的前任师长?”麦考恩对迈尔很有些印象。事实上,盟军的每一个指挥官都对青年师印象深刻。
“他奉命带领青年师死守法莱斯。后来,警卫旗队师、帝国师、国防军的步兵师和装甲师,都撤走了。只有他们,还在那里坚守着。没有人下达撤退的命令,就这样一直守着,不到1500人,守在那片注定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最后只剩下几百个……为了保住那几百个孩子的命,他是哭着下令撤退的。也许他一直在等待着友军的救援,可最终谁也没有来……”派普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异常的轻盈,仿佛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麦考恩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隐忍的痛苦与不甘。
“麦考恩少校,我信任您。我突围的时候会把您留在这里,让您和美军汇合。如果我遭遇不测,请帮忙把它交给我的妻子。”派普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封信,郑重递给了麦考恩。
麦考恩接过了那封信,无意识地瞟了一眼信封外的名字——奥利维亚·齐默尔曼。“咦?”这个名字——他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