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对自己的誓言不屑一顾。
为什么当时那么冲动?他握紧右手,就是这只可恶的手!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偏她又拒绝自己的药和示好,那么娇气的人一定很疼吧?都怪这只手!
孔夫人见他嘴上说去歇息,人却怔怔的站着不动,偏生脸上的表情复杂的让人看不懂,有痛苦、有无望还有一丝狰狞,又见他不住的把右手发狠的一张一握,目光一扫却发现他手上全是血迹,不免捂着嘴惊呼起来:“我的儿,怎伤成这样了,来人来人!”
萧冠泓木木然,被孔夫人一惊一乍的唤人扶进主院内室,仿佛他是重病之人。
而他的确身心俱疲,精力憔悴,顺势躺在榻上,很快就起不来了。
“王爷真病了!”柳生如是说,开了药方使人下去煎药,继而一脸淡定的帮王爷洗去手上的血污,还好!只是指甲和瓷瓶粉末掐进肉里了,掌心乌紫一片,将养几日就好。
“唉!都怪我!没事胡诌。”孔夫人追悔莫及的在屋中团团转,她早上对若樱说萧冠泓病了的确是夸大其辞,不想这会子弄假成真,见他脸色涨红,额头发烫,呼吸之间竟如火烧,心下难免懊恼自已有乌鸦嘴的嫌疑,怎能咒他呢?
想到若樱,孔夫人嗔怪道:“若樱这丫头也恁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