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分明说过要来看他,这都啥时候了还没来?”她还想等若樱来了以后,试试她的口风,顺便也把自己的意思与她谈一谈,如一切顺利,岂不是皆大欢喜!
冷冽在一旁垂首不语,他知道实情却不敢妄议主子是非,只把嘴巴闭得和蚌壳一样紧,明月心中也揣摩出个七八分,却也不好明说。
躺在榻上的萧冠泓虽烧的浑浑噩噩,可是却听到了若樱的名字,昏昏然中又想起若樱说的:“我不会的,你放心!”“我走了,你保重!”顿感哀大莫过于心死,万念成灰。
正在这时,清风匆忙推门而入,见到众人都在屋中,王爷却躺在宽榻上,不禁怔了一怔,他这两天外出,并不在别业内,但想到事情紧急,也无暇顾忌其它,高声道:“禀王爷,收到飞鸽传书,腾王有十万火急的事请王爷速速回国。”
众人皆惊。王爷这会子还病着,昏昏沉沉的模样怎能处理事情?但连宇文腾都觉得十万火急的事,那定是非同小可。
蓦然,榻上的萧冠泓却强撑着身子起来,斜靠在床架上,依旧疲倦地半阖着眸子,气息沉重地道:“书信呈上来,你们都下去准备,即刻启程。”
他此时感动眼皮重逾千斤,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浑身上下难受极了,若不是听到十万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