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筷。靖睿则在她身后,不停的问她刚才那个问题。等佑晴慢条斯理的洗好碗,净了手,他终于受不了了,吹灭蜡烛,蹲身在她面前,把她往肩上一扛就往自己屋内走。
她从来没被人用这样运输货物的方式搬运过,只觉得肚皮被他肩膀硌的生疼,喘气都费劲,使劲捶打他的后背:“你快点放我下来!咳,咳!”头朝下,她憋的脸色通红,难受极了。
“嘘——”他指了指楼上:“别吵到人家!”扛着蓝佑晴到了自己屋门口,转身关门时就听肩上的人疾呼道:“小心,小心——啊!”便觉得哪里别了一下,阻碍了他正常转身。
插好门,将她放下来后,蓝佑晴并没生气的朝他嚷或者推搡他,而是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扶着桌子,低着头不停的吸气。她刚才在他肩膀上还那么生气,对他又捶又打,怎么落地了,却这般平静?他微微低头,关心的问:“你怎么不说话?”
“你叫我说什么?说我磕到脑袋,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她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我叫你小心点,你还一点都不注意的转身。我脑袋磕门框上了!”
靖睿闻言,没心没肺的咯咯笑开,拽着她的手往床边走,摁她坐下后,‘献殷勤’般的往她额头的伤处吹气:“我给你吹吹,还疼吗?”佑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