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在大婚的夜里跑来自己房里?
“上将?”时灿试探着问道。
“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黑暗中只见费里维手一晃,霎时灯光大亮,时灿眯起眼,看他已褪去平日穿的墨绿色军服,换上米白色休闲装,黑发墨眸与白衣相衬,将倨傲的威慑感殆灭了不少,多了几分平常人的温柔。
奇怪,今天不是这人大婚的日子吗?
“上将,你怎么会来我这里?”时灿坐起来,想了想,又问:“你的那位人鱼配偶呢?”
费里维扬眉轻笑,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没有回答时灿的话,反倒倾身过来,大掌慢慢抚上他的脸颊,掌心中的薄茧轻摩挲在皮肤上,细细碎碎的痒,让时灿不由背脊发颤。
“昨晚跟海军会议开的太晚,没有来你这里,今晚上有空,就想过来跟你说说,怎么,你好像不太欢迎我?”
“不是,我还正想问你吉纳的下落呢?”时灿忙抓住他的手,“吉纳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
“你心里就只想这个人?”费里维失笑,抚上他头顶温声道:“时灿,你知不知道自己才是最危险的那个,现在你身上已经有两条罪名,任何一条都足以将你赶出我的领地。”
“你说的那两条罪名我知道,窍取机密罪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