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至于那个什么不能生育罪,大不了就被遣回母星,我不怕,我只求上将能让我的护卫官都安全离开这里,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费里维凝着他片刻,唇角轻弯,“你知不知道被我遣回去后,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时灿被他一问又有些紧张,能有什么下场,只要不关进黑暗星系里受罪,一辈子没人要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仰起头道:“我不怕!”
费里维怔了,旋即呵呵大笑起来,大掌揉了揉他的发顶,“你怎么关进牢里几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时灿,我记得这些话以前的你根本不敢这样说,你不怕,如果你回去后被人耻笑被流放到其它陌生荒凉的星系去,那时你还不怕?”
他笑中带凛,两道浓眉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着时灿的天真。
时灿一时语塞,但仍不死心地追问:“这些我都不管,上将,吉纲到底在哪?”
听他又问,费里维唇上笑意慢慢收敛,语气也淡了几分:“这起叛国罪肯定得有人承担,你不认罪,就只能是他。”
果真是污蔑!时灿顿时激动起来,抓着他的手道:“上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污陷一个孩子?!”他想起吉纳血迹斑斑的雏嫩面庞,心中更是大痛,“他只是个孩子啊!”
费里维眼中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