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两成呢?”楮墨轻轻一笑,冷意至眼角而消散。
凤夙眼睛闪烁了一下,长长地睫毛覆盖着眼睑,然后转瞬抬起,淡淡道:“一成是骁勇善战的赫连定,还有一成是继位后开始昏庸无道的拓跋弘。若有变数,那也尽在这两人之手。”
楮墨平视凤夙,空气中逼仄出身为帝王的迫力:“我是不是该替楚国万民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楚国大军?”
凤夙气定神闲:“我看得起的不是楚国大军,而是你。”
“此话倒是新鲜。”楮墨闻言,靠着椅背,两手交叉在胸前,淡淡的看着她。
凤夙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似彼岸花般邪魅,开口说道:“日前,碧水前来,说你会设法进宫见我,我便在想东宫守卫森严,你该如何进出这深宫大院,如今看来皇上的出场方式倒还真是与众不同。”
楮墨视线投入凤夙,似悄无声息的箭,欲将人洞穿:“七公主似是话里有话,不妨直言。”
凤夙迎向楮墨的双眸,眼睛肆无忌惮,隐含讽刺和讥嘲:“当年,皇上作为楚国人质被囚凤国陶然居长达两年之久。后来凤国被燕国所灭,宫殿大加修葺,陶然居被列并到东宫领土最南方,后来改名为云阁。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处院落应该是皇上当年栖身之所吧?”她那时